二十七（三合一）

可能无动于衷。她想要真相。

她还想和蝙蝠侠合作。

阿迦娜还在思考如何说服蝙蝠侠的时候，蝙蝠侠已经开口了：“或许你可以用魔法看一看她死前的事情。”

他的声音平静，倒把阿迦娜吓了一跳。“你终于决定让我插手了？"她的语气有些惊讶，又有些揶揄，“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仅此一次而已。”

这似乎说明蝙蝠侠一定程度上接受了她，但真当蝙蝠侠把机会给她的时候，阿迦娜又要追根究底了：“为什么？为什么是现在？”“我不认为她死于魔法。"蝙蝠侠说，“但我想看看你的魔法能用到什么程度。”

所以他想要一场魔法秀。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阿迦娜，但她不介意给蝙蝠侠展示一下。她一向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你会惊讶的。”

阿迦娜轻轻捏住布琳的手掌，她没用塔罗牌，因此只看到了时间比较近的画面：布琳喝了一杯冰水，这人是个瘾君子，她亲自往自己的水里加了致幻药。药很快起了反应，她躺在床上，本想享受这一刻，身体却开始往外吐水。她吐的水越来越多，身体也越来越蓝、越来越膨胀，最终，因为身体过度臃肿，她无法呼吸，窒息而死。保镖很快发现了她的死亡，并将这件事告诉了莱拉尼。“看来她自己解决了自己。"阿迦娜松开手，把来龙去脉给蝙蝠侠解释了一遍，“可惜我没法拍下来，不然这可以当哥谭的戒毒宣传片。”“便利的魔法。"蝙蝠侠评价道，“和我的猜想吻合。走吧，这里没什么好查的了。”

阿迦娜追着蝙蝠侠走出房间：“你找到她的药了吗？”“找到了。但还没弄清来源。”

“我可以再帮你看一眼。”

“不必了。我可以自己查明。”

“你早晚会需要我的一-开了第一次的先例，就会有接下来的第二次第三次。”

“我会期待下一次的。”

候选人死亡是件大事，在戈登的指挥下，警方已经抵达现场。莱拉尼的反对没有起作用，她怒气冲冲地站在走廊上，一看见蝙蝠侠出现，她马上走过来，对他劈头盖脸一顿质问：“你怎么知道她死的事情的？”蝙蝠侠想绕开她，但莱拉尼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去路。她双手环胸，高昂头颅：“我不会让你继续猖狂下去，蝙蝠侠。像你这样的人阻挠了这座城市的法治化进程，相信我，一等我成为市长，我会立刻下令逮捕你。”“那就努力赢下选举吧，"蝙蝠侠不紧不慢地回应，“李女士。”“约尔逊来了。"戈登匆匆走过来，打断两人的对峙，他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你们最好赶紧走。”

此话一出，莱拉尼的脸色立马变了；蝙蝠侠的行动也很效率，趁着其他人寻找约尔逊的时候，直接从原地消失不见。能让眼前这几个人都感到麻烦的人可不多见，但阿迦娜并不认识约尔逊，她后知后觉地问：“约尔逊怎么了？”

她很快得到了答案。

兰斯·约尔逊不仅来了，还带了一长串记者一-幸好戈登没有听信莱拉尼的建议，因为兰斯·约尔逊早晚会把事情曝光出去。“我不会让这种事情继续发生！"约尔逊在记者的长枪大炮和闪光灯中挥舞双手，宛如一个布道的教士，“这是十足的罪恶！我向你们承诺，一旦我成为市长，我会向城里所有的罪犯宣战！作为一名爱国主义者、女权主义者、素食主义者、环境保护主义者，我一贯尊重所有生命的权利，我绝不容忍这样残忍践踏生命的行为。布琳女士今天不会白白死去，将来哥谭进步的丰碑上，我一定会亲手刻上她的名字！”

莱拉尼显然不喜欢约尔逊的作风，她脸色铁青，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慢慢走到约尔逊身边，和他对峙起来。她在镜头面前细声细气的，一副丈夫的好妻子模样，完全没有刚才那副强劲的姿态。看着这出闹剧，戈登干笑两声：“一想到我们要从这些人里选一个管理城市，我就想卸任不干了。”

“至少他们说得挺好听，演得也不错。"阿迦娜点评道，“但我们现在该怎么离开？″

前门已经被约尔逊的千军万马堵住了。蝙蝠侠估计是翻窗离开，阿迦娜倒是可以这么干，但总不能让戈登也效仿他的做法一-他可是警察局局长，还是市长候选人，这样太不文明了。而且旁边还躺着一具尸体，总不能让她也走窗户去停尸间。

“我最好还是等他闹完这一出吧。"戈登叹了口气，他把视线从约尔逊身上收回，转而看向阿迦娜，“所以，你现在不仅和蝙蝠侠搭上了关系，还跟着布鲁斯·韦恩混了？”

“只是为了选举的事情给他提供一些意见而已，警官。”“小心些。"戈登提醒她，“无论是他还是蝙蝠侠，都很危险一-我不是在背后诋毁我的朋友，但我认为任何一个想和他们成为伙伴的人都应该理智而谨慎地做出选择。我不确定你有没有明白自己在踏进什么领域。”戈登并不反对阿迦娜的加入，但他也需要她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于是阿迦娜也摆出同样的态度，认真地说：“但我是个女巫。你可以信任我。”“我见过你，对不对？”

话题转换得有些快，阿迦娜一时没接上他的话。“你为韦恩夫妇的死做过证言。那时候你还很小。”韦恩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