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他是我的过去亦是我的未来

并没有狂热信徒那般崇敬。

回忆起小时候被各种拆解，回忆起自己在身为“人类”时经历的种种，零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看到了井一被因果之力所困惑，阿尔法忽然想到了曾经的“好友”。

井二会死，井一也会失去自己的意志，回归到阿尔法。

这个在阿尔法走出高塔之前，最强大最邪恶的扭曲追随者，已经准备好献身于扭曲。

因为“记忆”正在荒野深处等他。

不过一路旅途无趣，带着一只猫，充当调剂罢了。

而到了夜里，科学家们也在不断研究图纸。

愤怒，悲伤，恐惧。

而初代……则是另有所图。

而融合病，只是他打破现实与虚妄之间障壁的一种工具！

万相法身，时空回溯，再加上融合病失控瞬间带来的巨大力量——

井一已经做好了舍身的觉悟。

这种强大已然超乎了她的想象。

但初代当时只是点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他甚至去刻意的回忆起一些悲怆的往事。

只要极少数情况，会需要先抑制住情绪。

而这场战斗，已然不远。

那场大战……仿佛一切的尽头。

因此，追猎者的“仪式”可以发动。

间接的，初代算是得到了阿尔法需求的力量——万相法身与时回。

北郊传来的巨大响动，让所有灯林市的人都惊愕不已。

那场劫数，代表着不久后的一场大战。井一也窥探过。

对于阿尔法来说，高塔之主这样的人，活在自己的记忆里，就无限好。

他将成为第三个追猎者。

他便是阿尔法在外界的“记忆”。

井二曾经说过，他们的结局是一样的。

就在完成万相法身授予仪式的那天，他记得初代和两名万相法身的拥有者谈过一场话。

但也只能是经历。

所以他需要一些外力。

可即便如此，还是无法看到尽头的东西。

此刻阿尔法的一个随意举动，让井一执念消除。

原本被世界意志重创，恢复的伤势，也因为想要强探因果，而又一次恶化。

但若出现在现实里，那就一定要想办法除掉。

但事实上二人却交锋了无数次。

“离谱，怎么会有人能够和他相谈甚欢的？我只感觉我时常因为不够高冷而和他格格不入。”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不是能够聊天的关系。”

井一说道：

但阿尔法却没有这么做。

数日前的那句话其实还有后半句没有说——

凯恩大厦破碎在大海之中，就像水下的爆炸会比地面上的爆炸要安静很多一样。

“您似乎很怀念故人？”

调查军团的出塔必备物品，遭遇情绪巨大波动时的紧急求生装置——情绪稳定剂，在注入之后，初代发现至少在这五分钟里，一切曾经难受的往事，都无法给自己带来触动。

最终，井一和井六一样，被反噬了。

未知区域。

……

在井一眼里，他看到了自己的牺牲，看到了自己将一切奉献给扭曲。

七百年来，教堂的彩窗已经破碎不堪，教堂内部竖立的十字架也已经歪斜。

“简直就像是汹涌翻滚的大海，忽然间彻底风平浪静，仿佛站在了镜面上。”

大家都不是拼命派，遇到困难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启动返回轮盘回去。

……

而得到了万相法身之前，初代与许卫不断的交流，就是想要掌握许卫一般的时空回溯能力。

“回收”井一，就能够得到所有记忆。

灯林市，大战在即。

井一看了一眼黎又，瞬间明白了：

“万相之力的扭曲化……但看来她对您并无帮助？”

半恶堕则是会在极端情绪下——爆发融合病。

“但您有把握。”

以至于在井二抵达农场的时候，他留不住井二。

“我看到了一个劫数。这个劫数原本不存在，但最近忽然出现了。”

在初代的一生里，初代几乎没有过情绪爆发的时候。

汹涌猛烈的情绪反噬，这些情绪让融合病彻底爆发。

火山口，沉舟底部，因果电话亭的因果深处。此前的冒险里，阿尔法逐渐找回了自己的躯体

黎又明显感觉得到，原本就无比强大的怪物……还在不断变强。

“他是我的过去，亦是我的未来。”

……

强大的时空力失控的瞬间，初代以最后的理智……将这些天不断演练的成果展现！

人类在极端情绪下会恶堕化。

“是什么？”

在得知了自己真正的经历之后，初代忽然有些感慨。

我和林锐，到底谁才是谁的过去，谁才是谁的未来呢？

他理不清，索性便将那个环……断成两份。

教堂的另一侧，融合病下，时空回溯之下的万相之身——站在了初代的身边。

“欢迎回来，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