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巴掌
,这是我对你的惩罚。”
云晦肉眼可见地委屈起来。
镣子又冰又沉,摘下来几天了,又给戴上了。
封则就爱看他这副小媳妇样儿,捏着人后颈的手总算抽回来,坐在床榻上向后微微一靠,“我这样罚你,你也觉得我对你好吗?”
数日来他对他的苛待和冷淡就这样,那些凌.辱的本意也好像要藏匿不住了似的,顷刻之间就要流泻出来。
云晦屈膝跪在床上,秀气的眉头拧起来,似乎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鹤循哥哥对我做那样的事,难道不是对我好吗?
他皱眉苦思了很久,封则几乎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了,轻叹一声想要从床上起来,却被那小东西猛然伸手拉住了衣袖。
软乎乎的小孩儿笑着贴上来,眉眼弯起,嘴角漏出一小排牙齿。
他的身上带着一阵清苦的药香,贴上来的时候却让人觉得心里发甜。
封则挣了一下,放任小孩儿抱住自己的胳膊,一脸真诚与感激地说:“可你要是不赎我出来,我现在都死啦。”
封则心里一动,再垂头看过去,只觉得怀里的小孩儿又甜又可爱,若不是那副镣铐还在身上,谁又能将他与“罪孽”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呢。
看了一场大戏的江文曙意犹未尽,起来拍拍封则的肩膀,终于打算给他们两个匀出一些空间来。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听见一阵镣铐声响——是云晦在封则怀里埋头折腾。
小孩儿的声音娇娇软软,还带着一点儿赧意。
他说:“我要湿湿。”
江文曙一顿,回头看过去。
他不知道“湿湿”是什么意思,但他清楚,封则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整个人都僵住了。